萧芸芸没想到玩笑会开得这么大,想解释已经没有机会了,在沈越川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,渐渐失去招架的能力,倒到病床上。
“我在外面。”穆司爵说,“准备她一个人的,看着她吃完。”
一气之下,许佑宁狠狠扯了扯手上的手铐:“穆司爵,你是不是变态!”
小鬼是真的不喜欢喝牛奶,而且从小就不喜欢,许佑宁想了一个折中的方法:“让你喝牛奶,是为了帮你补充营养,但是你实在不喜欢的话,我们一人一半,可以吗?”
说完,沈越川也不管这样是不是很没礼貌,用脚勾上门,端着药回客厅,让萧芸芸喝掉。
难怪,那个时候明明难受得要死,她却突然觉得无比安心。
许佑宁爬起来,迈着发软的双腿往外走,路过书房的时候,听见穆司爵的声音:
萧芸芸利落的换上手术服,离开换衣间的时候恰巧碰见梁医生。
晨光越过窗沿洒在地毯上,在寒意袭人的深秋里,显得温暖又慵懒。
“越川。”苏简安看见沈越川回来,走上去问,“芸芸怎么会伤害自己?你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做?”
“除了人情,我还欠他一声谢谢。”说着,沈越川挑了一下眉,“不过,我还是不喜欢他。”
“嗯。”沈越川很好奇的样子,“很苦很苦很苦是多苦?”
陆薄言接着说:“或许我们都低估了许佑宁,从一开始,她就知道真相。”
曾经那么大的风雨和艰难,她和沈越川都可以度过。
“有啊。”萧芸芸扬起一抹迷人的微笑,“这样子,至少可以拦着你去见林知夏那个妖艳,哦不,清纯……”陆薄言看了看时间,翻开文件,慢慢悠悠的说,“快一点的话,一个半小时就能处理完这些文件。”
穆司爵不打算放过萧芸芸,悠悠闲闲的催促道:“许佑宁,说话。”萧芸芸见状,走上来拦着:“林女士,医护人员真的尽力了,林先生的身体状况太差,手术前我们就跟你说过可能会导致的后果,你……”
萧芸芸放下镜子,慢慢躺下来,闷闷不乐的样子。到家后,沈越川把萧芸芸抱到沙发上,吻了吻她的额头:“我去给你放洗澡水。”
萧芸芸完全不能冷静,沈越川就像蛰到她最敏|感的神经线一样,她整个人都失去控制,抗拒的挣扎着,不断重复同一句话:“叫沈越川出去,叫他出去啊!”就像全身的骨头被人一节一节的拆开,又重新用螺丝拧上一样,她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酸,没有一个地方感觉是完好的。
反正萧芸芸从来不按牌理出牌,他就是打算好接下来的每一步,也迟早被萧芸芸扰乱节奏。现在,患者变成沈越川,过去这么久,她也终于冷静的接受了事实。
许佑宁忽略了一件事她了解穆司爵,穆司爵也了解她。“芸芸。”苏简安松了口气,却止不住的心疼,“你怎么那么傻?”